第(2/3)页 姬伯达摆出一副深沉的样子,长长叹了一口气,说:“那里是一块阴地,对我们这一行来说,就是不祥之地!” “哦。” 我点了点头,突然想到了什么,顿时瞪大眼睛看向姬伯达:“你这话的意思,是让我自己下去看?” 姬伯达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。 好家伙,在这等着我呢! 我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“不行,绝对不行!” “怕什么,我们白天去,我跟你一块!” 姬伯达话音刚落,窗外传来几声鸡鸣。 天要亮了。 “喔喔喔!” 鸡鸣声再次传来。 我和姬伯常对视一眼,总觉得这鸡鸣声不太对劲。 我印象里公鸡打鸣的声音非常嘹亮悠扬,而且有一定的节奏和韵律。 但是这一声打鸣杂乱无章,声音低亢且短暂。 姬伯达猛地一下子站起身来说:“这他妈是母鸡打鸣!” 我也惊讶地朝蒙蒙亮的窗外看去,随着打鸣声传来的方向,果然看到围墙上站着一只枯草色的母鸡,正伸长了脖子学着公鸡打鸣。 俗话说,母鸡叫,头要掉。 在农村,母鸡打鸣被视为不祥的征兆,预示着鸡的主人家会有灾难降临。 很快,隔壁传来一道开门声,我看见老王头儿子跑了出来,扛着梯子就要去抓那只母鸡。 姬伯达也转身打开门快步走了出去,我也跟了出去。 走出房门,我才发现我站在一个陌生的院落里,老王头儿子见到姬伯达,也没给他好脸色,吐出一句:“醒了你就赶紧走吧!” 而看到我的时候,老王头儿子说了声:“小兄弟,头没事了吧,昨晚吓的我不轻,连夜请来了村上的大夫给你包扎。” 我摸了摸头上缠的纱布,缠纱布的手法并不专业,但我还年轻,再加上皮糙肉厚的,这点小伤根本就没放在心上。 于是我摆了摆手说,我没事,老王头儿子对我说话挺客气,可这毕竟是姬伯达给我拍的。 “呵呵,今天杀只鸡给你补补!” 老王头儿子笑了笑,爬上梯子准备抓鸡,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只母鸡太狡猾,一见老王头儿子爬上来,扑腾着翅膀就开始跑。 老王头儿子就在后边追,突然踩空一块砖,从墙头上直接掉了下来! 地面是水泥地,“噗通”一声闷响,老王头儿子四仰八叉地趴在地上,听声音都知道这一下给他摔得不轻。 我和姬伯达赶紧跑了过去将老王头儿子扶了起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