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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一脸惊骇地看向张萌萌。

    咽了口唾沫，战战兢兢地问道：“你是死人还是活人？”

    张萌萌的嘴巴一张一合，她的声音清脆动人：“我借用了一只黄鼠狼的灵魂，只有一会儿的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小雨，你不记得我了吗？”

    张萌萌说出这话时声音中无限温柔。

    我的脑袋还是懵的，再加上伤口隐隐作痛，我摇了下头说：“我好像从来都不认识你。”

    张萌萌一怔，脸上带着失望说：“小雨，你把我忘了。”

    我见张萌萌对我没有恶意，也不觉得那么害怕了，扶着脑袋说：“我丢失了一段很长的记忆，好像还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人。”

    张萌萌轻轻叹息一声，强挤出一个笑脸说：“呵呵，没关系的，不管你还记不记得我，我都会保护好你的！”

    我疑惑：“保护我？”

    张萌萌“嗯”了一声说：“虽然你双肩的明灯灭了，但只要有我在，那些邪祟就不能害你！”

    我闻言心下一惊，脱口而出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我的明灯灭了还能这么活蹦乱跳，一直都是你在保护我？”

    张萌萌露出一丝愁容，说：“嗯，可我也只能暂时保护一段时间，不过你放心，我一定不会让你和我一样，不明不白地死掉。”

    我惊骇问道：“你是说，你的死不是巧合？”

    张萌萌点了下头，说：“小雨，我死后才发现你身上有很多秘密，不过，我现在不能全部告诉你，否则会害了你！”

    “小雨，我接下来说的话，你一定要记清楚！”

    我也不知怎么想的，鬼使神差地点了下头。

    张萌萌右眼眶伤口处结了血痂，伤口狰狞，十分骇人，但她脸上却带着一丝笑容，认真地说：“小雨，和你一起来的那个人，他有别的目的，所以你千万不要轻信他！”

    我惊讶问：“你是说姬伯达？”

    张萌萌微微点头，接着说，“和你一起给我收尸体的那个人，就是去你家敲门的那只鬼！”

    我长大了嘴巴，一字一顿：“你说张哥？是，鬼？”

    张萌萌“嗯”了一声，“你还记不记得，就是他把你双肩上的明灯拍灭的！”

    我如遭雷击，全身都在发抖。

    仔细回想了一番，这两天确实就只有张哥拍过我的肩膀！

    张哥是鬼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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