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嗯? 真有事要我来扛? 季修一怔,好奇之下,不免有些疑惑。 什么事情是‘龙象武圣’处理不了的? 不过话都说了,自然没有后退的道理。 再者来讲,自己拜入天刀一脉,修的法全是别人的,自家师祖更是‘刀道祖庭’的残党,惹得仇敌一大堆。 光是‘刀剑之争’这一说法,便与十大天柱之一,江南剑山不对付。 正所谓‘债多不压身’,再多一个两个,也无所谓,反正好处是暂时捏到手里了! “做我的道子,未来是要被‘真武山’注意的。” 徐龙象一句话轻飘飘的落下,叫季修不以为意: “座师,你上一次不是讲过吗,你是从‘真武山’出来的,和里面的人都有着嫌隙。” “但这么多年过去,你不还是好好的,我上次就说了,你都不怕,我个做学生的又有什么好怕的。” “更何况,你都闭关一甲子了,龙象真宗不依旧好生屹立于此么?” 季修耸了耸肩。 然而,徐龙象却是笑而不语,只是摇头: “不一样。” “你不是从‘上代道子’叶问江处,学了叶龙骧首么?” “叶龙骧首,脱胎于我亲手缔造的真宗秘武‘九龙九象镇狱功’,与真武山颇有渊源。” “正如你这一身‘龟蛇大磐桩’,乃是真武山直指封号的至高篇章之一‘真武北海镇帝经’的基础篇一样。” “我当年因某些事由,从真武山走出,此生便立过誓,要用自身创下的法,叩开真武山的大门。” “我要叫我门下的道子” “打赢真武山当代的天柱行走!” “本来在当年,这件事应该是问江去做,他还年轻,也有那个潜力。” “但‘天倾之下,安有完卵’。” “他卷进那桩大事之中,纵使是我倾尽全力,也只能除他名册,抹去命灯,叫他不必留下踪迹,被人追到影子,可却依旧免不了陨落结局” 说到这里,老人眼眸流露出一抹黯然,随即收敛,自榻上起身,足有两米的身躯,尽显压迫。 紧随其后,眼神无比肃穆,精光湛湛: “我之所以看重了你小子。” “一方面是因为你传了‘叶龙骧首’,算是我的隔代传人。” “另一方面,是你在府院展露的天赋,令我侧目。” “龙象真宗内,我将‘九龙九象镇狱功’拆成三篇,分别传于三脉,其实也存在了几分‘考校’的意思。” “可当代的‘三脉首席’,三个娃娃加起来,也比不上一个天柱真传,更遑论当代行走了,此生靠着真宗的扶持打破四限,有望武圣,便已是极限。” “至于凝宝体、打破无漏五大限、乃至龙虎六大限不亚于天方夜谭。” “所以这道子的名号,断然是落不在他们身上的。” “但你,有着一丝丝的可能。” “正所谓师择徒,徒亦择师。” “之前不给你提这事儿,是因为老夫没有给你提什么实质性的帮助,自然也不能强求你,在未来去为我争一口气。” “现在,你也依旧能够拒绝,就算不当这道子,你也依旧是我徐龙象的门生。” 徐龙象拍了拍季修的肩,没有为难他、强逼他认下这名号。 而季修眸子则露出了思索。 上真武山,挑战人家当代的‘天柱行走’. 这和被天柱级霸主注意,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。 自家这位座师,到底是和真武山生出了什么龌龊,所以时至如今,仍旧难以释怀? 季修想了半天,咬了咬牙,终于还是做了决定。 他从一届马奴走过来,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,那时府级对于他来讲,不比天柱要来的有压迫? 就算如此,不也还是走过来了嘛! 有什么可怕的,无需瞻前顾后,车到山前必有路! 于是季修望向徐龙象,语气带着调侃意味: “座师啊,我上倒是没什么。” “但是我怕人家家大业大,又贵为天柱行走,眼高于顶,看不上我啊。” 听到季修略带玩笑,但毫无推辞之意的言语,徐龙象眉头骤然一松,不由有些欣慰: “你小子。” “只要你敢去,觉得哪天能在真武三大奇观前,压尽当代行走、真传.他们就必须见你。” “放心,无论输赢,不涉生死,你座师我当年虽然走的狼狈,可多多少少,还是有些人脉在的。” “从今往后,你的修行,本座包了!” 简短的两句话,叫季修感受到了独属于真宗老祖的阔绰,于是眼神一亮,不由开怀一笑: “我为座师你背了这么大的风险,得些好处想来也是应该的。” “既然如此.” “学生就不客气了!” 季修搓了搓手,毫无客气的意思,而徐龙象摆了摆手,哈哈大笑: “那是自然,有什么需要客气的?” “道子用自家宗门的资粮,天经地义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