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姑娘娇软轻柔的声音如细细的羽毛一样挠在心尖上。 痒痒的,酥酥麻麻的。 傅寒峥的喉结克制不住地滚动了几下,哑声道:“穗穗,这里不方便,等回家了再……” 回家? 许穗宁脑袋懵了下,抬起头,看到傅寒峥耳根处染上红,表情不自然。 后知后觉意识到,她说的话好像有一点歧义,被他误会了。 但是他俩现在都是病号啊! 难道她在他眼里是那种急……色到不要命的人吗? 老脸丢干净了。 “……你想什么呢?”许穗宁语气很无奈。 “我是说,这病床还挺大的,睡咱俩绰绰有余,让你睡在旁边,没有其他的意思。” 说着,她顿了下,声音低了几分。 “我可是正经人,你自己不正经,想歪的,别赖到我头上。” 许穗宁小嘴叭叭的,说个不停,迫切的为自己正名。 闻言,傅寒峥眸光闪了下,脑海中不由想起之前在傅家,她那么主动的模样。 身体涌起一股躁意,快要让他的理智吞没。 他看着她,好整以暇地开口:“嗯。你是正经人。我自己想歪了。” “知道就好。”扳回一局的许穗宁,成功松了口气。 她伸手,拍了拍旁边的空床位,大方又坦荡。 “你睡这里,我睡里边。” “井水不犯河水。” 傅寒峥看着那窄窄的病床,眼眸深处划过一道晦暗的光。 井水和河水交融的情况也不是没有的。 他没吭声,转身过去反锁了病房门,脱掉外套和裤子,钻进被窝。 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。 许穗宁刚洗完澡,身上带着点凉意。 男人的体温天生高一点,躺在她身边时,带着无法忽视的热气。 她不自然地翻了个身,背对着傅寒峥,脊背崩得很直。 “我睡了啊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