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再不济,刷层白灰也行啊,现在这样,总觉得有点‘毛坯房’的感觉,不够雅观。” 不过转念一想,这时代哪来的水泥? 白灰或许有,但费那功夫似乎也没太大必要。 顾昭很快又释然了,拍了拍坚实的砖墙,发出“砰砰”的闷响。 “算了算了,实用为主,耐造就行!颜值嘛,瑕不掩瑜,瑕不掩瑜!” 他自我安慰道。 有了院子,活动空间立刻宽敞了许多。 顾昭兴致勃勃地指挥着,将屋里一些暂时用不上的桌椅板凳,以及那三把心爱的摇椅,都搬到了院子里。 他美滋滋地想着,以后就可以在院子里喝茶、晒太阳、跟媳妇们闲聊。 甚至招待客人,再也不用挤在那狭小憋闷的茅草屋里。 顾昭这边是惬意满足了,可暂居在同一屋檐下的另一位病人,日子就有点水深火热了。 经过几日的精心调养,徐青棠的伤势恢复得不错。 虽然距离完全痊愈还早,但至少已经可以自己下床,在屋里缓慢走动了。 这对于重伤之人来说,已是极大的进步。 然而,身体的好转,并不能抵消她心中日益累积的某种怨念。 这怨念,几乎全部指向了隔壁房间的顾昭。 原因无他,噪音污染! 还是极其特殊、令人面红耳赤的那种! 几乎每个夜深人静之时,隔壁房间里,总会准时传来一些…… 嗯,不可描述的声响。 徐青棠是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,虽然身为锦衣卫,见识过血腥厮杀,但对于男女之事,仅限于模糊的认知和本能羞涩。 如今,这些活色生香的动静几乎毫无遮拦地直往她耳朵里钻,让她如何自处? 开始两天,她还能强自镇定,默默调息,试图屏蔽这些杂音。 可那声音仿佛有种魔力,越是刻意忽略,越是往脑子里钻。 到后来,她只觉得脸颊发烫,心跳加速,浑身不自在。 恨不得用被子把头蒙住,或者干脆点聋自己的耳朵! 她严重怀疑,顾昭这家伙就是故意的! 故意把动静闹得这么大,故意来气她! 这个登徒子、无赖、混蛋! 徐青棠猜得没错,顾昭还真有那么点故意的成分。 一想到隔壁就住着一位身份高贵,平日里冷若冰霜的国公之女,而自己这边正与娇妻恩爱缠绵。 那种隐隐的炫耀心理,就让顾昭莫名地感到一种恶作剧般的兴奋。 第二天清晨。 顾昭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门,伸了个大大的懒腰,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。 他开始指挥着雇来的村民和帮工,将茅草屋里最后一些家具搬出来! 接着,他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侧目的事。 亲自上手,开始拆家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