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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再见！”

    夜冥睁大眼睛，看着陈小斌手中的灵球，想挣扎却无法躲藏。

    心中一凉，他的身体钻了个大洞！没有死的瞑目！

    死定了！菩提面无表情，只是夜冥断气时，说出一句“阿弥陀佛！”

    于是为之诵经。

    夜冥一死，眼前全幻化，傀儡和虫子不存在了！

    这伤在陈小斌身上是真的，但身体的灵魔气全都疯狂地涌出，催促他尽快痊愈。

    夜冥的眼睛仍然睁得很大，直到死亡他都不相信自己会死去。

    “走吧！”

    陈小斌半蹲着，把那双眼睛闭上。

    当他死去时，天空中的雷云开始消散，阳光透过厚厚的云层依然灿烂。

    步履蹒跚地走了过去，陈小斌站在那个男人的前面，男人的鸳鸯眼也抬起了头，看着陈小斌，两个人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不明朗的目光在这两个人身上流连，最后也定了心！

    “说！你是白笙还是擎天？”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，陈小斌才开口，声音很是干涩，刚才他的问题一直压在心底。

    “差异大吗？”

    男人双手撑地，仰着头，非常随意。

    “非常重要！”

    陈小斌的喉结上上下下地滑着，脸色缓和了一些，舔着嘴唇说：“我只是想知道，那个人还在吗？”

    白笙这个人，虽然很麻烦，但并不否认，陈小斌是与之相处最轻松的人。

    不需要计较太多，也和以前的自己很像。

    陈小斌想起了以前的自己，被生活厚待过！

    是不是这样的性格终究无法生存？

    今年，陈小斌主动让自己快速成长，为了可以更好的报仇！但是有时候回头看，也会想起那时的自己。

    可是，自己的蜕变都源于自己的选择，而白笙没有，他没有选择！

    “那么，现在，白笙消失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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